"请。"牙齿衔起尚闻绍的衣襟,因为两只手要用来抚摸他的身体并脱掉他的裤子,现在的夏川真的是手口并用。有一肚子疑问都说不出,想知道为什么尚闻绍能那样就一走了之,又想知道为什么这样稍一撩拨就能再度把他拉上床。但不能否认的是夏川现在也迷恋这样的感觉。自在又温暖,有谁能抗拒呢?他有些强势地把尚闻绍的双手交叉按在他的头顶,把自己的疑问转化为此刻对于尚闻绍身体的支配和占有欲,看到顺从驯服的尚闻绍,他赏赐般在尚闻绍额头落下一吻。"乖。"两道门外就是那两个同学,如果他们太放肆有可能会被人听去一耳春宵。顾不得那么多,夏川适应了黑暗的眼睛里只有尚闻绍在暗夜里被月光映出冷色白光的身躯。触感,气味都那么熟悉。沉寂后是积蓄已久的爆发。床边的护手霜作为临时的润滑,情热加上体热,随着抽送席卷全身的是奔涌而来的欲和遍布脑海的望。夏川觉得在尚闻绍身体里能感受到仿佛在母体中的安全感,包裹着他,唤醒激荡在身体深处的记忆。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态,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刻想到这些事。自嘲和自省都在脑海一晃而过,变的是他欺压掠夺的姿势,不变的是进攻的态势。大腿被压至肩头,这姿势固然是进得深,却也负担极大。脊背被死死压在床板上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隔出一道道木板形状的痕,耳朵听着那老旧木头发出的嘎吱抗议,尚闻绍却觉得爽极了。"啊,啊啊……"他发出压抑不住的嗔叫声,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抓着夏川的肩膀。他受伤的嘴角还隐隐作痛,但这会儿也在性的欲与痛当中被冲淡成无形。撞击声和床板声相得益彰,脸皮更薄一点的夏川最终还是把尚闻绍抱起,妥协地站在地上又让他转了个身贴在墙上从背后进入他,不再发出那样的声音才好让房间再度归于沉寂。他从尚闻绍身后抓着尚闻绍的两只手腕,指头摸过尚闻绍粗糙凸起的手腕伤痕,他大致猜到那是什么,心里又惊又疑,但他们的关系让他无法问出这个问题。沉默和爆发作为句点结束这场开始的暧昧不明突然起意的性爱,夏川递了纸给尚闻绍,让他自己擦干净。尚闻绍大剌剌光着身子穿着拖鞋去冲澡,夏川不想动,躺在床上吹风扇。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他觉得自己逐渐对尚闻绍产生了越来越多的好奇。我到底要拿你怎么样才好呢才过了半小时左右,尚闻绍就又跑来浴室冲澡。房间里还有另外两人,如果被他们听到,就算再没脑子也会觉得不对劲吧。但是不行,只用夏川递来的几张纸擦拭一下是不够的,那小混蛋最后竟然把东西射到里面了。他只能把水流开小一点,动静小一点,掩耳盗铃般躲躲藏藏偷偷摸摸。尚闻绍扶着墙壁边淋水边慢慢伸手去清理狭小肿胀的甬道里面粘稠的残留。清水顺着光裸的脊背流经股沟,把尚闻绍用手指引出的污秽一点点冲刷掉。使用年头有些长的家用热水器,内部容量也不是特别大,跟别提这之前夏川和他都已经洗过一遍澡,这会儿热水器内部的热水还没完全加热好,淋到他身上的水都是半温不热的,还有些凉。情热被温水浇熄,低头看着型号和自己完全不符的不合脚的拖鞋,陌生的环境,理智回归的时刻尚闻绍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凄凉。他想秦钊了。过去那些时候,如果他在下面的话,秦钊也总会把他腿分地很开压得很低,隔着被折叠至头顶的双腿一边插入一边与他接吻。前戏的温柔程度也不亚于夏川。偶尔精虫上脑理智出走弄到他里面了也会边求饶边帮他一点点弄出来,尚闻绍从来没有像这样尴尬羞耻地在浴室默默独自善后。也正因如此,他曾经庆幸过这世界上那么多人,他能与秦钊相遇。但是袁静告诫过他不要这样,秦钊能做出那样的事就不值得他再去想念。和夏川的关系他是想过的,在岛上的时候。那时候他的定义是这样的:短期的,暂时的,会过期的,炮友关系。正如袁静带他出来的目的,放下过去,迎接一段新的关系,哪怕短暂的。现在又是怎么回事?他确实不该矫情的,夏川不是他的谁,没必要在你情我愿的激情过后还要多负责什么,那不属于这种快餐关系。他也没有怪罪夏川的意思,反倒是如果夏川主动提出帮他清理,他才会感觉奇怪。但就是这种时候,他才觉得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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