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你也不关心吗?”
听了我的问句,他的身体明显一僵,手指轻颤,惹得笼中鸟儿不悦地啾了一声。
过了半晌,他才回我:“不关心。”
245
谈判失败。
我烦躁地坐在桌前,研究弟弟留下的线索。
一对平安扣放在桌上,在烛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
上面雕着两只一样的神兽,是我和弟弟出生那天由母亲挂在我们身上的,寄托着对双生子最好的祝愿。
福泽永世,平安顺遂。
“阿遂,哥哥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我攥紧了那两枚光滑圆润的平安扣,眉间紧蹙。
246
我和周将士一同前往阿遂的身死之地。
将士的脸色应了他的名字,冷得不行,代入角色后的周域冰悲戚得仿佛阿遂不是我弟弟,而是他弟弟。
他告诉我,阿遂就是在这里不幸被人杀害的。
“他的确是被暗箭所伤,看。”他在碎石下翻找出一片弓箭尾羽。
我蹲下来,徒然地用手扫过一片荒草,试图找到弟弟曾经存在过的证明。
将士按了按我的肩膀,劝我节哀。
他不经意地提示:“听闻皇上少时曾多次与你一起练习射猎。”
我捂着眼睛,点点头。
“可以确定了?”
“是他。”我红着眼睛,恨恨道。
247
纵然寝宫外已被精锐部队包围,皇上依旧泰然自若地站在屏风一侧,背对着众人。
他回头望着我。
“来了。”
我和将士不再隐匿在黑暗中刻意放轻脚步,走进了大殿之中。
他盯着我,仿佛只有我一个人在此。
“阿连,最后一次,叫一下我的名字吧。”涟漪荡开,如墨般浓黑的瞳仁轻微晃动,眼神不再坚定,藏匿着无限悲怆。
“……熹宁。”
将士把剑塞进我的手里:“快动手!”
风声四起,至关重要的选择出现了。
选择相信皇上,还是把后背交给将士。
电光火石间,皇帝捡起地上的弓箭,拉弓,拨弦,瞄准了我——
不,是我身后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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